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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咦？爸，你怎么在家？”萧雪进了家门，踢掉鞋子，刚ธ想要往楼上跑，看见萧森正坐在客厅沙发上抽着烟，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由有些奇怪地问。
“我今天补休。”萧森一边说，一边就近乎ๆ谄媚地笑笑，又拍拍身边的沙发。“你过来一下，爸爸有事要问你。”
不会是又要逼我投考电影学院吧？萧雪心中一阵厌烦，便站在楼梯口没动，冷冰冰地问道：“什么เ事？”
萧森迟疑了一下，重新笑了笑，说：“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先过来坐。”这回的笑容却有些尴尬。
“有事你就说啊，怎么เ这么罗嗦？！”萧雪嘀ถ咕着，到底还是走了过去。隔着茶几站在萧森对面，从篮子里捏出一颗葡萄，慢慢塞进嘴里。
萧森忽然就有些急了，瞪着萧雪，沉声喝道：“坐下！”
萧雪不由一楞，正想要反抗几句，却被萧森眼里那丝一闪而过的寒光给吓得咽了回去，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去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一边偷偷翻着白眼，一边用近乎喘息的声音说道：“坐就坐，有什么好叫唤的。”
在那次漫长的独力奋争之后，作为萧雪努力读书训练的一部分补偿条件。萧森再也没有对她声色俱厉过。两三年下来，萧雪甚至都快要相信爸爸已๐经不会发火了。但，x别和年龄造成的心理弱势，以及童年时代的某些痛苦记忆，仍旧深深地埋藏在自己心里，让她在突如其来的威แ吓面前不由á自主地要表示ิ屈服。
单独面对军人出身的老头子，还是老实一点为好。如果妈妈在的话自己้倒可以表现得强硬一些。妈妈是一定会阻止爸爸对她施加暴力的。萧雪这么想着，没敢抬腕看表，只悄悄扫了眼墙上的闹钟，不由又有些泄气。早该想到爸爸会补休，那样自己也就不会这么เ早ຉ回家了。这才四点半不到，妈妈回来至少还得一个小时呢。
萧森显然没有听清楚萧雪刚才说了些什么，等她坐了，便继续训斥道：“你这丫ฑ头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爸爸妈妈什么都尽量依着你，是为了让你专心读书学习，不是为了让你成为一个养尊处优不懂得尊敬长辈的大小姐少nn。”
萧雪忍不住轻轻“嘁”了一声，脸带讥讽地看住萧森。“你不就想我去当大户人家的少nn吗？”
萧森的气势立刻๑就有些弱了，眼神也不再象刚才那ว么凌厉。“那ว也是你嫁进豪门之后的事情。而且，我们永远都是你的父母，就算你将来真的大富大贵，也永远都是我们的女儿，必须对我们保持尊敬。不然我们还养着你干什么！”
我又没叫你们养我。哼！萧雪暗暗喷了下鼻子，嘴里却息事宁人般地说道：“好了好了，我还有好多作业要做呢。到เ底什么事，快说啊！”
“哦。”萧森答应一声，脸上的表情忽软忽硬，竟半天没有出声。
什么嘛，明明是有求于我，居然还敢这么เ凶，看我等会儿怎么敷衍你。萧雪心中ณ窃喜，脸上却努力不动声色，只静静地看着爸爸，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
好一阵儿，萧森才终于清了清嗓子，尽量温和地问道：“你最近还经常和你刘鑫师哥聊天吗？”
自己果然猜得没错。萧雪越发高兴起来，嘴里却一本正经地答道：“没有了，我怕聊天过多耽误学习时间，所以都不怎么上了。”
萧森诡秘地笑了笑，仿佛自己就是抓住了孙悟空的如来。“真的？那你妈妈怎么เ告诉我昨天你还跟他聊天来着？”
“偶尔还是会碰到一次两次的。嘻嘻……”萧雪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借口，只得嬉笑着想搪塞过去。
萧森倒也不为ฦ己甚，仍旧用温和的声音问：“你刘ถ鑫师哥是刚ธ从河南回来吗？”
这个昨天告诉过妈妈的，萧雪想，便老老实实地答道：“是。昨天晚上才回来。”
“是去跟那ว家将要上市的公司谈判ศ吗？”
“不知道，我没问过。”
“哦。”萧森沉吟了片刻，又问。“谈判结束了没有，你知道吗？”
“好象是结束了吧。我也不是很清楚。刘鑫师哥很少跟我说这些。”萧雪忽然觉得有些遗憾ย。自己昨天干吗不多问刘鑫师哥几句呢？现在可好，连关子都没法向老头子卖。
不过，爸爸问这些干什么？他不是一向都看不起刘鑫的吗？刘ถ鑫出国之前，爸爸就经常说他是个只认钱不认人的财迷，没有一点男ç子汉气概；刘ถ鑫衣锦荣归之ใ后，爸爸对他的评价，也不过是升级为“走了狗屎运”的财迷而已，还是没有一点男子汉气概。每次刘鑫来他们家拜访，他也总是不冷不热地说几句闲话，便找个理由出门或者躲进书房，把刘ถ鑫留给妈妈和自己来接待。这会儿怎么又关心起刘鑫的工ื作来了？
萧雪越想越觉疑惑，抬头看着沉思不语的萧森。“爸，你想知道什么，告诉我，下次有机会我好帮你问。”
“也没什么，不用了。”萧森脸色一松，语气却转而严肃起来。“刘鑫对你还好吧？”
“好啊。就象对待他的亲妹妹一样。”萧雪这么เ说着，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他为ฦ什么要和安昭离婚？”
“那当然是安昭不好啦，还能因为什么？！”萧雪想也不想地答道。
萧森立刻露出几丝紧张的神情。“是他自己้告诉你的吗？安昭怎么不好了？”
今天爸爸是怎么เ了，尽问一些希奇古怪的问题。萧雪一边想，一边还是老老实实地答道：“没有，是我自己猜的。嘻嘻……”
萧森这才松了一口气。“人家的事情，你小孩子瞎猜什么เ。哼！”
“是你问我才说的。而且，本来也是安昭阿姨不好，当初……”
“你知道什么เ就当初？”萧森厉声打断萧雪，顿ู了顿，才又沉声说道。“没事了，你回房间写作业吧。”
躺在床上想了半天，萧雪越来越觉得爸爸不可能ม无缘无故问出那些问题。按照ั她对爸爸的了解，假如不是有利ำ可图，爸爸绝对不会去关心别人的工作成败。但，他能从那个ฐ谈判中ณ间得到什么เ，怎么เ得到？刘鑫师哥又是否会因此受到伤害呢？萧雪这才发现，除了知道那家公司是投资公司之ใ外，她对刘ถ鑫整天在忙些什么เ竟完全没有一点了解。刘鑫偶尔向她提到过的一些细节，她也从来都没有放在心上。
也许以前她并不需要了解那些东西，现在她却必须要开始学着去了解了。只有这样，她才能弄清楚爸爸究竟想要对刘鑫怎么样，也才能ม决定自己้应该怎么做。想到这里，萧雪一骨碌爬起身，打开电脑。
上完全找不到“游龙投资发展有限公司”的字样。而在分别以“投资公司”、“谈判”、“上市”搜寻了一番๘之后，萧雪又更加泄气了。搜寻结果的数量都是以万为单位来计算的，这要多长时间才能看得完呢？
萧雪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接近六点，便拿起手机，犹豫着拨通了刘鑫的专线。
“师哥，是我啊，小雪。”
“哦，小师妹，有事吗？”刘ถ鑫温和的声音里竟有着淡淡的惊喜。
萧雪心中一乱ກ，说话也有些不自然起来。“我们老师布置了一个了解商业公司运作情况的课外论文题目，我想写师哥的公司，不知道方แ不方便？”
“没问题。”刘ถ鑫爽快地答应了，随即又说。“我现在正忙，等有空再跟你讲解，好吗？”
“那……您晚上什么เ时候能上？”萧雪惴惴不安地问。
“今天大概没时间了。怎么，你这么เ急？”
“嗯。老师只给了两个星期的时间。”
“那应该来得及，呵呵……不过，我晚上会尽量抽空上来的。”
“谢谢师哥。那我等你啦。”
听到那ว边“咔哒”的挂机声，萧雪依依不舍地放下电话，随便找了个ฐ讲解股票市场的页，有一句没一句地看着。忽然之间，一阵莫名其妙的喜悦从她x中沛然涌出，转眼就充溢了她的脑袋。萧雪摇晃着站起身，摇晃着走到床边，摇晃着倒下，抱住一个枕头，半天，都没有动一动。
怎么เ她以前没有想到เ用这种方แ法来重新打通和刘鑫之ใ间的思想交流血管呢？象他那样的成功男人，又怎么เ会喜欢一个完全不了解他的事业的女人呢？假如自己不仅能ม在生活方แ面关心他，能ม在x爱方面满足他，还能ม在事业方面帮助他，不是就更能吸引他爱上自己了吗？想到这里，萧雪心中的喜悦越发澎湃激昂，很快就在她脑แ海里汇聚出一团巨大的火焰，不仅清晰照ั耀着她前行的方向，也大大鼓舞了她前行的信心。
诱惑男x虽然可算是女x与生俱来的本能，但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的情况下，如何诱惑刘ถ鑫这个三十多岁阅历丰ถ富的成功男ç人，对十七岁毫无经验的萧雪来说，却实在是个无法下手的难题。即使她已经辗转了近两个月，问过许多同学，试验过许多老师，看了许多成人站，读了许多色情小说，即使她知道瘦高型男人大都喜欢丰润型女人，中年男x大都对青春少女充满幻想，成功人士大都需要温柔体贴顺ิ从的美丽，她也还是对自己้毫无把握。她总觉得刘ถ鑫不是一个ฐ普普通通的男ç人，在青春美丽顺从丰润之外，他一定还需要着些别的什么。
假如不是老头子误打误撞的启发，自己还不知要在黑暗中ณ辗转多久呢。萧雪越想越觉得意，全身也开始随着剧ຕ烈的心跳微微颤动。
天忽然就黑了。带着几丝凉意的风，从窗外盘旋着冲进来，又辗转着从门口飘出去，一阵阵清冷着萧雪的肌肤。但脑海ร里那团巨เ大的火焰，却不仅没有清冷安静下来。反而风借火势，火借风威，渐渐烧到了萧雪的小腹。不知什么时候，刘鑫也已经悄悄来到她的床前，带着惯常的温和笑容，不声不响地看着她，仿佛要用柔情的目光，将她彻底切烂，撕碎，抛洒在那一团火焰之中。
萧雪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想要抬手遮住自己滚烫欲裂ฐ的脸，胳膊却僵死了一般地横在枕头下面，怎么เ都不肯动一动。在益发凶猛的心跳激荡下，它们似乎也成了火焰的一部分，用无法遏止的颤抖和鼓胀，不断制ๆ造出一串串麻痒，蓄积着，蓄积着，随时准备对她残存的那点清醒意志发起势如破竹的猛攻。
自己้总该做些什么吧？但，除了等待，自己้又能做些什么เ呢？站起来脱自己้的衣服，还是走过去抱住刘ถ鑫？想起那些色情小说里的女孩子，萧雪几乎ๆ连眼睛都不敢睁开了。假如要她做出那ว些举动，还不如现在就把她烧死。
看穿了她的心意似的，刘ถ鑫渐渐收敛起微笑，无声无息地走过来，伸出双手，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停了一阵，又轻轻滑下，轻轻揽住她的腰身。这不正是她渴盼了许久ื的幸福吗？在漫长的不明所以的等待与之ใ后，这难道不正是她应得的补偿吗？……刘鑫到底有没有爱上自己？自己会不会仅仅只是他用来发泄兽欲的工ื具？……第一次，这就是我的第一次了么เ？第一次之后，我又将变成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各种各样奇怪的念头垂死挣扎一般地盘旋纷飞在萧雪的脑袋里，所有的念头都模糊而零碎，仿佛已经被火焰烧炙得不成样子，也许，永远，都再也无法组合起来了。
在这些模糊飞舞的零碎念头之间，那双熟悉的眼睛，忽然就从沸腾的火焰背景中ณ气雾缭绕地冒了出来，以不容置疑的气势，冲开一切遮挡，强迫萧雪放下枕头，面对他，抱住他。
萧雪心里最后那一点可怜的清醒，立刻在烈火中化为了乌有。除了收紧ู自己的胳膊，把脸深深埋进他的x膛之ใ外，她已经没有更好的选择了。她只能这样，她愿意这样，她也渴望这样。假如自己胡乱挣扎，说不定反倒会吓跑了他。
然而，直到เ夜风再一次清冷了她的肌肤，刘鑫也始终只是傻傻地任她抱着，什么动作也没有。
萧雪奇怪地睁开眼睛，这才发现，她紧紧抱在怀里的，也还是那ว只讨厌的枕头，而已๐。
天已经黑透了。门外灯光明亮，却静若天涯。楼下远远地响着电视的音乐和父母的交谈。他们想必以为ฦ自己睡着了，正在吃饭吧。
萧雪咬咬嘴唇，犹豫了一阵，慢慢站起身，走去关了门，又走回来，重新躺在床上。
这其实也可以算是她的第一次。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幻想到刘鑫，第一次如此强烈地感受到欲望的力量。那以喜悦为ฦ引的欲望火焰，至今还燃烧在她身体里。让她手脚松软，让她脸颊๐滚烫，让她不得不羞愧地承认：只有把它们发泄出来，自己才能得到安宁。
但她还是又犹豫了一阵，才慢慢撩起裙子，探出两äg手指，象是要触人掌一般，轻轻地放在了底裤前端。感觉到เ那种滑腻的湿润，萧雪不由á打了个ฐ冷战。只得先停下，深吸了两口气。这才慢慢加力，按住那ว片坟起的湿布。
这回却已经不是简单的一个ฐ冷战，而是一次接一次剧烈的颤抖了。颤抖之中，一股股浓烈的酸麻，也从前而后窜进尾椎，窜过脊背，窜上后脑，随即又散飞在她身体的每一个ฐ角落，和灼热的火焰纠缠在一起，将她的身体卷起来，荡上去，直奔窗外那一片虚空。
萧雪狠吸了几口凉气，双r隐约开始酥痒。正想把另一只手伸上去，抓住它们，恍惚之间，忽然又觉得黑暗中ณ有无数双眼睛在悄悄窥视，惊得她连忙上下左ุ右看了好一阵，才总算放下心来，再度集中起j神，继续刚才的动作。
没过多久，她的双手就已经由外而内，分别ี放在了湿热鼓胀和软滑小巧之ใ中ณ。
欲望之火燃烧得益发宏伟壮阔了。而且，没有了眼睛拥抱和各种念头的火焰竟是如此纯粹，纯粹的仿佛连颜色也没有。萧雪暗暗为自己身体的奇妙感到心悸。是啊，在这样纯粹的火焰里随着双手节奏自由舞动着的纯粹的r身，分明就是人世间最为ฦ美丽的风景！任何一个襟怀坦荡的人，都必然会为ฦ之屏气凝神，衷心叹服。她又有什么需要掩饰，需要羞愧，需要害怕的呢？
摆脱了一切不自在的萧雪，动作越来越灵巧，力量越来越充分，频率也越来越快了。偶尔出现的艰涩和疼痛，也都在烈焰的烧炙下，迅速成为激发更多快感的原点。终于，在漫长的刹那ว之后，在某个永恒的瞬间，一股滚烫的洪流从小腹正中ณ破闸而出，带着刺痛吐着火舌，迅速淹没了整片芳草稀疏的处女地。
抓着r房夹着耻丘的双手死死钉在软r深处，伸缩不已๐的腿和摇摆不定的脑袋猛地僵在空中ณ。酸麻与热火卷裹下的她的身体，倏忽就已๐经穿越了无尽虚空，来到世界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