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寒光逼人的枪剌上:“哇,好长的枪剌啊,这棱角,这锋口,一刀剌过去,
奶奶屄不仅喜爱各种武器,更希望将其据为已有,就好像我们这些好色之人,
“事不大,买卖上的事,”
“嗯,这个,”瞎子思忖一番,然后说道:“在四框里!”
带上火车,一直坐到关外的奉天,到了她家我一看,就明白她家是干什么的啦,
岁多一点的女孩子,要给他们全家,还有那些姑娘们洗衣服,烧火做饭,一天到เ
他那个ฐ奇丑无比的大圆脑袋。我左ุ右环顾起来,很快又有了新的现:在东侧的
看着那可笑的姿式,我敢打赌,这位解放军叔叔的手艺,比起阿根叔来,强不了
“老姑,”我的手指一边飞快地进出于老姑的滑润无比的小便,一边轻声嘀
咕道:“老姑,你的小便,好湿哟、好滑溜啊!”
“嗯,”老姑点点头,感慨万千地说道:“大侄啊,老姑不怕你笑话,刚
才,在火车站一看见你,老姑的下边就像尿尿似地,哗哗哗地淌啊、淌啊,怎么เ
也止不住,这不,把裤ไ衩都弄湿了!”
“是吗,让我看看!”老姑的话,引起我浓厚的性致,我掀起棉被,坐起身
来,水汪汪的手掌,拽扯着老姑七扭八歪的neiku,老姑非常顺从地一抬屁股,哧
哗一下,小neiku便滑脱下来,握在我的手心里,我忘记了冰冷,将老姑的neiku缓
缓地展开。
乖乖,老姑果然没有说错,松软的neiku底端,泛着一大滩湿淋淋的渍印,我
淫迷地低下头去,鼻孔紧贴上去,非常认真地嗅闻起来。
极其好色的我,曾不止一次地偷偷地嗅闻过妈妈的neiku,还有都木老师的内
裤,可是,她们的neiku,均有一种呛人的臊腥气味,有时,呛得我身不由已地直
晃脑袋,尤其是都木老师的neiku,有一次,差点没把我窒息过去。而老姑湿漉漉
的neiku,除了淡淡的清香,嗅不出任何讨厌的异味,也许,这就是少女与成熟女
人最大的差别所在吧。成熟女人的分泌物,普遍地比较浓重,而少女的分泌物,
相对来讲,却是极其的清淡。
嗅着嗅着,我淫性大,竟然张开大嘴巴๒,呱叽呱叽地咀嚼起来,老姑笑嘻
嘻地拽扯着:“大侄,脏不脏ู啊,快别闹了!”
“不,”我松开嘴巴,继续捧着老姑湿淋淋的neiku,伸出厚舌头,卖力地舔
吮起来,老姑见状,一把抢夺过去,愠怒道:“小力,你这是干么เ,太下作
了!”
“哼哼,”我意犹未尽地望着被老姑无情地抛掷到เ炕梢的湿neiku,怏怏地嘀
咕道:“老姑,我喜欢,我爱老姑,我喜欢老姑身体上的一切一切,老姑,你知
道么เ,”我伸出手去,企图重新抓过湿neiku:“老姑,这叫,爱屋及乌!”
“大侄,”老姑却让我失望地按住我的手臂:“你可拉倒啦,什么屋的、乌ไ
的,太脏了,你再这样,老姑可生气喽!”
听到老姑的话,我不敢再固执,猛一回头,啊——,老姑,她,竟然赤身裸
体地躺在我的旁边,那红灿灿的面庞;那粉嫩嫩的酥乳;那水汪汪的小便,明晃
晃地映入我的眼帘,看得我热血沸腾,不能自己,尤如讨厌的苍蝇意外地嗅闻到
滚滚而来的血腥味。
“老姑,”我忘乎ๆ所以地惊呼一声,张开双臂便扑将而去。
咕咚一声,我的脑袋突然一片空白,继尔,眼前渐渐地模糊起来,感觉着自
己似乎一头扎进了滔滔的辽河里。
……
三十二
朦朦胧胧的斜阳,好似一块凉冰冰的白玉盘子,哀愁地隐映在深遂而又灰暗
的苍穹,那ว丝丝可怜的余光,扬扬洒洒地散落在我光溜溜的背脊上。
我咕咚一声,浑然无知地翻滚到滔滔流淌着的辽河里,神志恍惚地飘浮ด在缓
缓涌动着的水面上。我先是空前地惊喜,继尔又感到甚是茫然,我正傻咧咧地环
顾着,身子不由自主地行将沉入可怕的水底,迷蒙之中,我无奈地惊呼起来,同
时,奋不顾身地挣扎着,早ຉ已冻僵的双臂,漫无目标地恣意拍打着软绵的,泛着
温热的水面,溅起涟涟晶莹洁白的水花。
我的双脚拼命地蹬踹着,赤裸裸的屁股在阳光的斜射下,可笑地扭摆着,硬
梆梆的鸡鸡胡乱地搅捅着四处纷飞的河水,出阵阵吱吱吱的脆音,很快便感受
到一股又一股妙不可言的酥麻和微微的震颤,以及无法形容的握裹感。
我的呼吸愈来愈急骤和短促,为了不至于窒息而死,我只好裂着干渴的嘴
巴,尽力地呼吸着,剧ຕ喘着,出极其可笑的、臆般的咕噜声。我的心室剧ຕ烈
地搏动着,跳跃到เ喉咙口的色心,咚咚咚地压迫着滑腻的水面,尽情地享受那ว可
爱的松软和微热。
“啊——,”渐渐地,我感到极度的疲惫和倦怠,我本能地停歇下来,减慢
了挣扎的力度,哇——,刚刚停止粗野的、笨拙的折腾,我浮在水面上的身体,
便可怕地向河水里沉落下去,胯间的鸡鸡,生硬地扎在深不可测的河水里,传来
股股的湿滑和微微的紧ู缩。不行,我不能沉下去,那样,会淹死我的,我咬了咬
牙,运了运气,再度竭尽全力,扑通扑通地折腾起来。
也不知折腾了多久,我从最初ม坠入辽河中的惊惧、喜悦,和不知所措之ใ中,
慢慢地安静下来,我几近疯狂的神志缓缓地清醒过来,可是,我的眼睛依然什么
也看不见。我悄悄地摸了摸身下,滔天的巨เ浪已经变成温柔的细流,点点可爱的
水珠,闪着亮亮的光泽,无私地滋润着我的身体。我重新调整了一下体位,汗淋
淋的胸脯轻轻地刮划着滴滴水珠,一边享受着这份意外的润泽,一边开始有板有
眼地,极具节奏感地,在宕荡起伏的河水上,尽情地畅ม游起来。
在我不停的努力之下,我终于迷茫地睁开了浑浑噩噩的双眼,抬头望去,但
见远方แ呈现着一片让我永远也捉摸不透的迷迷蒙蒙,好似笼罩着滚滚浓雾。我尽
力地向着远方飘浮而去,傻呆呆地伸出手来,企图挑拨开缭绕在头顶上的层层浓
雾,可是,却什么也摸不着,什么也抓不到。
我不得不减缓一下游摆的度,冰硬的手掌狠狠地擦抹着仿佛失明的双眼,
啊,看清了,我总算看清楚了,那遥不可及的、浓雾迷漫的远方,原来竟然极其
可笑地近在咫尺,那原本模模糊糊的滚滚迷雾,却是奶奶家墙壁上报纸那一片
片、一块块、一条条密密麻麻的黑铅字。这是怎么回事?我这是在哪里啊!辽
河,难道,我从辽河游回到了奶奶家的土炕头。
“哇——唷,哇——唷,哇——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