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投降。”过了好一会儿,玉少笑笑,“不过,要不要再叫个神经科医生?”
“你需要!”玉壶冰的声音里含着点笑。
他为什么เ把我抱得那么เ紧?恨不得要把我揉进心里。他的眼里满是痛,是我弄痛他了?
他让我痛,我亦让他痛,是不是这二种痛,可以抵消了。
看来我猜得没错,他们果然是一类人、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好朋友”,至于殷亦桀的事儿,不知道他到底知道多少?
玉壶冰和殷亦桀叙完旧ງ,又看着我,踏下台阶,很狼外婆的哄道:“小可人,回去吧。今儿有我在,殷少不会欺负你的。下次他要是还这样对你,我帮你告他,欺负未成年少女。让你打他屁屁,好不好?”
“小可人,快起来,地上凉。”玉壶冰说话不用刻๑意的温柔,自有一种磁性充斥其间。
“小可人,不是告诉过你,如果殷少欺负你,尽管来找我,怎么忘了?“
似被巴甫洛夫大人训练的狗,我反射性的站起来,逃!
但不论如何,我所有的理智,所有的细胞,还有每一根倒竖起的汗毛,都大声的对我说:快逃!
头晕,晕的厉害,我想睡,想睡的很……
想弯下来,再弯一点,把自己完成一个圈,一个问号,一个ฐ,句号……
可是,如果注定要受伤,也许,我该选择一个不知道的角落,受伤之后,随手遗弃……
竟然会有这种想法,考虑如此可笑的问题,也许,我真的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