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开大锅饭,就是被轮奸,两个男ç人弄一个女人还是少的,听说最厉害的一次
每当想起这些事儿,苏桂芳不仅后怕,而且打心眼里感激宋满堂,那段时间
满堂哥,我真是服了你,我想着咱没有石灰厂,捏造的事儿肯定弄不成,
有啥弄不成的,国家的钱,不弄白不弄,就看你有没有本事弄得来!
面强烈好几倍,最强烈的刺激,却并不是入口的紧致和里面的热度,而是心理上
他喜欢女人带着哭腔的媚叫,喜欢这种肆虐般的占有。
你先出去,我有几句话给建娃说。宋满堂没有接那杯茶。
虽然宋满堂已๐打定意,但毕竟是老子和儿子,总有些不好开口,他摸出一
无从得知,她只是觉得自己贱,然而,这样的下贱,却能冲淡过去的岁月中,所
有的恐惧和无助,只留下无法言诉的欢乐。
宋建龙揭了被子,他尽情摸弄女人性感诱人的光屁股。女人白嫩的屁股上布
满了皮带抽打的红印子,连屁股缝子里都有,他不由得想起天擦黑时,女人屁股
上也有这样的红印子,当时他没太留แ意,现在想起来,那红印子肯定是有人拿
皮带抽了女人的光屁股。
后晌我爹去你了?少年已猜着这八成是老爹做的事儿,不自禁就问了
出来。
嗯……后晌你爹过我……你咋知道哩……
女人没想到红印子这档子事儿,她有些纳闷,这少年咋会知道后晌的事儿呢。
他打你了?
听到少年这样问,女人这才想到是屁股上的红印子让少年猜着了后晌的事儿,
当下尴尬羞昵的嗯了一声。
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宋建龙竟有些吃醋恼怒的感觉,他抬手在女人屁股上扇
了一巴掌,恨声恨气说道:你咋这么贱哩,咋这么เ爱让人打你尻子哩!
女人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啥这么贱,她能听出少年吃醋恼怒的声气儿,但她
却不知道该咋样才好,这父子俩个,都是一般的强横,宋满堂刚才那些话,她也
是听在耳中,人家父子俩把她当了老宋家的牲口,她又怎能选择,让谁来骑,让
谁来打。
她无法解释,于是媚着声说道:小爷爷……我也不知道为啥哩……就是爱
让人打着尻子……心里才好受……
听着女人这惹骚的声气儿,宋建龙不由得就想起刚ธ才拿皮带抽女人屁股的情
形,肆虐的血液又开始在体内沸腾,他抬手狠狠扇了女人屁股一巴掌,狠狠问道:
我打得你好受还是我爹打得你好受?
小爷爷……你……你打得好受……
眼下这时候,女人自然知道该讨好身后这小爷爷,少年的巴掌虽然不甚有力,
但这一下狠狠的扇打,又让她犯了受虐的骚贱。
女人屁股肥实,这一巴掌打得宋建龙手疼,他没有皮带,裤腰带是母亲缝的
布带子,于是抬眼四顾,想找一个家什替代,看到炕角有一把扫炕的笤帚,自然
就抓在手中,抡起那笤帚疙瘩,狠狠抽在女人屁股上。
呀……小爷爷呀……
沉甸甸的笤帚疙瘩抽在屁股上,那滋味儿和皮带又是不同,女人疼得心尖尖
都哆嗦起来,受虐的快感却又一次炽烈起来。
好受不好受?
好……好受……小爷爷……你把奴家尻子打得好受死了……
啪的一声,笤帚疙瘩又抽在屁股上,少年继续喝问:笤帚疙瘩好受还
是皮带好受?
都好受……小爷爷咋样打都好受……爷……小爷爷……打奴奴尻渠子…
…女人一边痛楚的欢叫,一边情不自又撅起屁股,并且动扳开肥美的臀瓣,
动央求少年抽打她最敏感的部位。
啪的一声,笤帚疙瘩毫不含糊抽在女人敞开的屁缝里,抽在女人的阴户
和肛门上。
小爷爷呀……女人甜美的哀叫着,笤帚ຐ疙瘩抽在最敏感的地方แ,这滋味
儿比皮带更加难以捱禁,同时也更加欢乐่。
屄缝里的淫液ຂ又甜美的溢出来,滚热的火炕,熏蒸着雪花膏的香味儿,熏蒸
着淡淡的屁屎味儿,熏蒸着浓郁的屄骚味儿,这气味混在一起,愈发煽动少年
肆虐的狂热。
啪
打你尻渠子,打你屁眼子,打你骚屄!
爷呀……小爷爷呀……你把奴奴屄水儿打出来了……你把奴奴骚汤子打出
来了呀……
经过了昨晚,宋建龙已然知道屄水儿和骚汤子是啥东西,女人说的不错,她
耸撅着向后张开的屄缝儿,已经是淫液横流,白腻腻的淫液渲染着红肿饱满的阴
户,蜷曲的阴毛被淫液浸润得愈发黑亮,这淫靡刺激的景象,让少年更加兴奋难
当,但他却并不满足。
少年丢下笤帚,抓过针筒子,狂野而又邪ิ恶的把针筒子顶在女人屁眼儿上,
噗嗤一声推了一股气进去。
女人不知道这少年要做什么,只觉得冰凉的针筒子顶在屁眼儿上,推进了一
股子气,她惊惶得拼命夹紧屁股躲避,口中连声惊叫。
不许躲,乖乖撅着,老子不光要让你流屄水儿,流骚汤子,还要让你放屁,
一边挨打,一边撅着大白尻子给老子放屁!
少年模仿着父亲凶悍的声气,命令女人。
女人终于明白这少年要做什么,自己最羞耻的屎尿都让这少年打出来过,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