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小童愣了一下，“你刷订阅了？”
“你怎么知道我没吃早餐？”
有道理。
没想到，下一秒，少女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她侧身看了一眼，刚刚添加的某人备注为“男神”的他正了一个耐人寻味的微笑表情。
白琉心虚的摸了摸椅子把手，“我刚刚出去，其实又碰见了一个ฐ人。然后，你的奶茶我就给他了。”
她略微尴尬的点点头，刚想把自己手里的奶茶递出去，转念一想温慕言又喝过了，拆下盖子倒进了自己้的杯子里。
“我等下回完宿舍就和我室友一起去吃饭，学长要不要一起？”
就在少女以为他要点头的时候，温慕言的手机响了一声。
少年手中ณ一下子空了。
温慕言：“嗯。”随后朝她伸出手，“答应你了，包给我。”
……
她想明白了。
店内的客人纷纷朝着声音的来源看来，白琉缓缓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商量的口吻问道：“真的不能一笔勾销吗？我都知道错啦。”
染过的头在灯光下照得偏棕，小姑娘皮肤白皙，一双眼睛像是会说话似的，亮晶晶的盯着自己。
被抓个现行。
小姑娘还没想好到底怎么回复，结果温慕言那边也确实是早ຉ就看到เ了的。
【男ç神：这么跟你说】
【男神：我不愿意带着恶意去揣测别人，更何况本来就是毫无根据的事情。】
【男ç神：而眼下的那个ฐ“别人”，是你。】
屏幕上一连过来三条消เ息，连续的震动让白琉的指尖一阵酥麻。
但是最后一句，好像是陷入了什么เ奇怪的氛围的。
她手指在九宫格上动了动，心里隐约有什么เ疑问，却也有些抓不住的这种感觉。
很快的，下一句也紧跟着过来了。
【男神：和你接触的不少。性格一点都不扭捏，像是能干出来这种事的人？】
【白琉：……】
小姑娘皱了皱眉，觉着少年话里的意味怪怪的，但是还是勉强接受了这一波夸奖。
【白琉：蛋黄酥那ว边还没回复我消เ息，我先去找找看小童！看她那ว边怎么说。】
【男神：嗯。】
白琉点开联系人小童，直接给她拨了一个ฐ电话。
说来也奇怪。
面试的时候，白琉一直觉得自己和小童的关系不错，但两个人也并没有互相添加对方为聊天好友什么的。反而联系一直打的电话或是直接了短信。
也许对于小童来说，这只是她工作的一部分吧。
少女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嘟声，没理由的一阵心慌。
过了好一会，小童终于接了电话。
“喂？白琉？”
电话那边很吵，听得出来是很喧闹的场所。小童似乎ๆ起身换了一个地方，这才稍微安静了些。
白琉也没多想，权当对方แ正在聚会之类的，一五一十的和小童讲刚ธ刚和蛋黄酥直播平台对话的这事儿。
“我和直播平台那边确认了，我没刷，自然后台系统没什么问题。就是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办。”
少女举着手机放在耳边，安然贴过来听了一会，猜出是直播生的那ว件事，自然也是关心这件事情的进度。直接拿下她的手机，点了免提。
小童那边停顿了一会，小姑娘迟疑ທ地声音传来。
兴许是开了免提的缘故，这会反而更清晰了。
“白琉……你真的没有刷吗？”
她小兔子般犹犹豫豫着，声音听起来比刚接电话的时候更加中气不足了些。
白琉和安然对视了一眼，少女面色冷静地按下录音键。“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也许是被她突然严肃给吓到，小童反而结巴了起来。
“不不不，啊……那什么，我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说，因为ฦ我这边还没得到เ消息，所以就不太确定……”
少女扬起唇角：“我也没有你说的意思，就只是想明确的告诉你，我已๐经和平台那边取得联系了。并且他们准确的告诉我，不仅仅我是清白的，就连后台的数据也没有人刻意去帮我刷。”
小童那边长长的“嗯”了一句。
对方像是想起来点什么，直接跟她说：“那你现在要不要去直播间解释一下啊？不然等下订阅人数又要掉了。”
白琉：“嗯。那我先挂啦？”
小童：“啊，好的。”
挂完电å话，安然在旁边笑着摇头。“你这个助理有点奇怪啊。”
白琉把手机放在桌子上：“就从我接触这几天来看，她反射弧长挺长的。”
奇不奇怪，还是得另下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