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新把两个人的酒杯倒满,再次端起来,“男人喝酒,讲究哥俩好,好事成双。姐姐也想给弟弟好事成双!来,我们先喝个姐俩好吧。”
芦二端起来喝了个底朝天。然后放下酒杯。
“俺就那ว么让你嫌啊?俺长得虽然赶不上仙女,可俺在娘家,那也是村花啊!别看俺闺女十七了,那ว是俺结婚早,今年俺才三十五。”满红就像推销自己一样。
满红差一点跌进屋里。
芦二的报仇计划没得成,反让大舅哥抢了先!心里那个ฐ滋味就甭说了!反正是五味俱全,全掺合在一起了!
村长媳妇满红,被芦二大舅哥一阵子顶得差点尿失禁,也跑来上厕所。
“要不是光棍汉,俺还不嫁呢!谁嫁个有媳妇的男人,给人家共用啊?”
“你不配谁配?你可是咱村第一个考上大学的。要不是俺那狠心的爹,你都快大学毕业了!你是俺婉儿的偶像哩!芦二哥。”
芦二很快做好了早餐,除了一个香椿炒鸡蛋,剩下的几个菜都是青菜。
芦二站了起来,一位三十多岁,穿着白衬衫,黑西裤,样子像国家公务员的男ç士,走近门口,对正在吃饭的韩茹说:“我接你电话就马上过来了,局长。你什么时候到的这里?怎么也没说一声啊?我好派人护驾啊。”
此刻的芦花寨,漆黑一片,家家户户进入了梦乡。
巧的很,大门上了锁,家中没人。他猜想,一准是芦花回娘家没回来。
厂长媳妇,虽然天天搂着男ç人,但男ç人比他大三十岁,只能给她把欲望挑旺,其它的,是瞎子掌灯——白搭一只蜡。
后来尝到了甜头,就常常偷偷摸摸,一来二往,好事不断。
妹妹背叛了他,让他身心没靠,哥哥又来搅他的好事。都是他们兄妹,真他妈的背运!
芦二走后,水莲给芦至深用喝水的水杯,到了满满一大杯酒,然后说:“至深兄弟,你抓紧喝了吧,我下午还有事。”
“怎么?是不是不欢迎我?水莲姐。”
“不欢迎你还给你倒酒啊?我下午还有好多活呢!”
“我给你帮忙啊!”芦至深说。
“我这庙小,可请不起你这样的大神。”
“水莲姐,我可没小看你这庙啊!”
“是吗?这么说,那ว我得感谢你了?”
“看你说的水莲姐,我得感谢你才对。”
“感谢我倒没必要,你能不耽误我干活,我就高兴了。”水莲说。
芦至深虽然文化不高,但水莲的话,还是听得出来,他这会不太受欢迎。
他感到没有面子,但又不死心,便说:“水莲姐,大牛哥虽然不在,但在不在都一样,有我呢。我身体好,壮得像牛,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尽管招呼。不管什么เ事,我都能替他干了。”
“哈哈哈哈哈,至深兄弟到是很明智啊,知道你大牛哥不在家,也知道我需要什么。好吧,只要需要你,我一定找你。”
“那我就不打扰水莲姐了。”
“我也就不远送了,哈!你走好。”水莲对着走出门的芦至深,“呸,什么东西?”
她心里惦念芦二,吃下药这么长时间,还不知难受成什么样子!
谁知道中间杀出个ฐ程咬金!搅了好事。
水莲出了大门,拐了几个弯,又转了几个ฐ圈,确定芦至深没有跟踪,才转到的芦二家里。
她料é到芦二在家,不会出去。随后关好大门,进了院子,叫了一声躺在床上纠结郁๗闷的芦二。
芦二一听水莲叫他,噌地从床上跳下来,把屋门打开,一下子就把水莲搂在怀里,然后压到床上,狂吻起来。
从嘴到เ脖子,再到胸ถ,沟沟洼洼全不放过,覆盖在雪峰的万年积雪,被芦二吻得全部融化,然后一路往下,最后在那ว片大草原上停止了脚步,就像羊群里放出的一只饥饿的羊,突然见到了肥嫩的青草!皮鞭抽打在身上也不会在挪动脚步!那种饥渴的状态,达到เ极度。大有啃遍草原,吞下山河的气势!
芦二连吃带喝,啃得脸上泉水叮咚。
水莲就像一只母鹿,被孩儿的嘴巴拱着身下的母乳,全身震颤,呢喃不止,渴盼着芦二持枪进入巷道,等待暴风雨的降临。
芦二和水莲的欲=望同时达到高峰,他再也忍不住前戏的锣鼓,连蟒袍盔甲â都没来得及佩戴,就冲上的戏台,分开水莲的奶油玉褪,把棒槌砸进了米臼里,砸得奶油飞溅!磨得火星四起!杀声震天。高速公路上,轿车不断加速,活塞气缸,火焰万丈,烈火熊熊,二百八十迈的车速,让水莲的叫声,犹如国家一级水平的歌唱家在舞台上放声高歌那样诱人神经,钱塘江的潮水,高了一次又一次,让从中ณ得到鼓励的芦二,把力量用到了十二分。
芦二因为刚ธ才的药力,冲动难忍,自己้动手放电一次,现在反过来,坏事变成了好事,二次发电后,重新启动,动力却更加持久!功夫更加,久久不-泄。
水莲连续爬坡,一次次冲峰,最终被芦二推上了极峰。她一边把望着高处的风景,一边吟着来自天籁的嘤咛,婉转的声喉,浑厚动人······
直到水莲完全满足,身子瘫软成一滩禸泥,再也没有力量继续享受那种欲死欲活的感受时,才动员芦二拔闸放水。
芦二抬了下身子,重新用力,一泻千里!痛快地把水放至了水莲的温泉底下。
完事以后,水莲躺在芦二身边,两个ฐ人回味着刚才的感受。
“弟弟,姐姐从此就属于你了,除了你大牛哥以外,谁也别想近我身子!你是我嫁进芦花寨,让我唯一渴盼的男人,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了!我好幸福。”水莲回味地说。
这时,芦二突然问水莲道:“水莲姐,你信神吗?”
水莲说:“不信,从来不信。”
芦二深有感触地说:“那你说,水莲姐,我怎么เ会有同感呢?以前我俩从没接触过,彼此的心思又各不相知,那是什么力量让我们产生了同样的感触呢?”
水莲说:“男人床上的话都是哄人的,你也不要忽悠我,二弟。我懂。我不管对我是真假是假,反正我都不在乎,只要我喜欢就行!”
芦二认真地说:“水莲姐,我给你起誓,我要是说谎,出门就撞汽车!”
水莲一下捂住芦二的嘴。“谁要你胡说八道?人家相信还不行吗?”
就在这时,芦二的电å话突然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