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和柳思源成了好朋友,她外貌是六七岁的小女孩,柳思源已๐经九岁,就毫不惭愧的以哥哥自居起来。
“我家……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我是偷偷跑出来的!”
柳思源迷惑的回答:“我也不知道……师傅吩咐的,就照做吧,师傅的命令肯定没错的。”
停了回忆,白玖叹口气捡起地上两件法宝,想了想,扔给林牙一个幡。
“没事……这是在哪?”胡建刚还是一脸茫然,紧紧握着宁未央的手。
“说正事!”林牙和白玖怒吼。
那些向他表白的女生他都不喜欢,他心里有一个ฐ人呢,那个ฐ人高挑纤细,马尾辫,清秀淡雅的外表没什么出奇,可是那淡然的气质,仿佛不一切都看在眼里。被她静静看上一眼,他几乎要沉迷在那清冷的眼神中了……
“哎哟——啊!”
胡娜也如被当头喝,傻傻的呆在那里,好一会儿她回过神来,发出一声哀恸的嚎叫:“我杀了你——”
白玖没有动,她的尾巴蓬ศ勃绽开!其中一条轻而易举的卷起了胡娜,把她悬在半空!
“请问是大三中文系的白玖学姐吗?”
“我是大二的林冰剑,也是中文系的,凌老师托我还给你本书,还说这本书很好看,谢谢你的慷慨相赠。”男生腼腆的笑,脸上有层层红晕。
白文唱的表情僵硬起来,横了白玖一眼,冷冷的对林牙道。
嗖——
白玖抬手,啪一巴掌,狐狸脑袋嗡一声,摔在地上不动了。
白玖拍拍手,虽然她也是狐狸,但对狐妖身上的骚味十分不喜欢。她低头端详地上的狐狸两眼,才道:“可能ม是晕过去了,这样就拍死的话,它的道行也太低了。”
“跟踪她!”他说的义正言辞,“我要看看她的男朋友是什么样子的,然后打败他!”
白玖其实很羡慕他的冲动勇敢,她一世一世的活过来,保留แ着所有的记忆,到了现在,早就已经麻木了,任何的生老病死苦痛纠葛,在她眼里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好的。”
理工大也有非人类生物的存在,从白玖到เ这个学校的第一天认识了一只老鼠开始,她结交了不少这种朋友。当然,这些家伙们都用人类的伪装ณ生存着,有的是民工,有的是厨师,还有摆小摊的,从他们口中ณ,白玖也知道了理工大过去的不少事迹。
想到这里,在柳思源再次念口诀的同时她吹了一口气——
布帘“哗啦”一下飞了起来!
少年们一片哗然!柳思源呆呆的愣在那里,蓦地反应过来,跳起老高:“我成功了——!我可以学法术了!!”
道安的面色却沉了下来,飞快的在空气里画ฑ出一道符印,抬手打了出去——这是玄天宗的千里传音,他传话给自己的师弟,道平。
小白吐吐舌头,从树上跳下去飞快的跑掉了。
然而没跑多远,她前方站着一个清瘦的道士,正是道安的师弟道平。
“狐妖!往哪跑!”道平一声呵斥,唰一下抽出桃木剑,不由分说就朝小白刺去!
小白灵活敏捷,数次有惊无险的躲过道平的攻击,心里渐渐起了轻敌之心。怎么说自己้也是活了近四百年的狐妖,这个道士不过区区三十多岁,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
一边想着,她一边轻轻笑出了声,“嘻嘻”一声,银铃般的清脆。
她的笑声激怒了道平,道平一声大喝,桃木剑骤然缓下来,剑身却隐隐泛起白色的光芒,连空气流动似乎都缓慢了下来,一层层的威แ压开始从四面八方แ袭来,是道平用了圈妖术!
这个道士能ม力真是不容小觑!
小白暗暗叫苦,手忙脚乱的逃窜,却怎么也逃不出道平法力的笼罩之下。
“哼,狐妖,看你还往哪儿跑。”占在上风,道平情绪平静下来,冷冷的开口。
“干嘛抓我,我又没害人!”小白还是狐狸的外形,一张口说的却是人类语言。
道平微微一愣,马上回答:“你现在没害人,将来也会害人的!妖怪都该死!”
最后一句,说的斩钉截铁ກ。
小白心口一紧,只见桃木剑光芒大盛,刺的她睁不开眼,道平这一下蓄势待发,势头猛烈而狠辣,小白深知自己如果再不逃跑就没机会了!
光芒褪尽,道平剑下空无一物,只有剑尖染着几滴鲜血。
小白游过十方แ河,湿漉漉的爬上岸,血把皮毛染成粉红色,她呜咽几声,舔舐自己的伤口,整理身上的血迹。
人类果然好坏!蛮横不讲理的就要杀她!还好自己跑的快……
她卧着静静喘息了片刻,狼狈的往回爬,好不容易回到狐界,子钦看到她第一眼就尖叫起来:“天啊小白!你怎么成这个ฐ样子了!谁伤了你?!”
“嘘!”小白瞪她一眼,“你不要乱叫,被爹看到เ了他一定会疯的。我只是……我只是去人间转了一圈……”
“你去人间了?”子钦反而不那ว么惊讶了,一脸笃定的表情,“你最近鬼鬼祟祟的,果然跑去人间做坏事了,还躲着不告诉我!怎么样,现在被人伤了吧!走!谁把你伤成这样,我和你回去报仇去!”
子钦变成人类少女的样子,抓着小白的尾巴把她提起来,撒腿就往十方河跑。
小白被倒挂着晃的头晕目眩,连饭都要吐出来了。
子钦风风火火,拽着小白游过十方河,然后下命令:“快变成人!我们一起去报仇!”子钦变成人类的样子,倒像是十二三岁的少女,她明明比小白小几十岁呢!
在一片混乱中ณ小白变成人样,满头星星乱转,找不着北的开口:“我……不想报仇,我想柳思源。”
“柳思源是谁?”子钦问。
“是我的人类朋友,不知道他拜师成功了没……”
好不容易不晕了,小白从地上爬起来,身上的伤口不是致命伤,不然早ຉ被子钦摇死了,已经止了血,才轻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