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子庚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天真,赵雅芝今天在台湾呢。”
罗子庚轻巧得关了厨房门,笑着抚摸他的脑แ袋,“所以,说说吧,你跟璧影到เ底干什么去了?”
宋文渊思考了一会儿,对手机里淡淡地说,“金陵饭店不是个谈事儿的好地点,烩萃楼吧,时间不变,我来订桌,就当是感谢黄先生当初悉心的栽培。”
挂了电话,康天真一脸日了鬼的表情,嘴角抽搐着,“他是吃错药了吗?为什么对你突然这么恭敬,感觉好像被人拿刀架在脖子上一样。”
康天真想了想,“肯定是想的吧,但是……好像不太可能啊,你说过,国内对同性婚姻ี好像挺抵触,民政局会给我们盖红戳戳吗?”
“哦,”康天真扁了扁嘴,“那我们可以出国去结,我爸妈就是合法夫夫,西雅图对同性恋还是很友好的,唉,算了,想一想就觉得好麻烦啊,硬要一纸婚约好像也没有什么用,大伯和师父没有领ๆ证也过了二十多年,还是别ี去了。”
洪阳笑得阳光帅气,温柔道,“璧影,我爱你。”
洪阳拿出戒指,单膝跪下,深情地说,“璧影,嫁给我。”
康天真两颊潮红,抱着他的肩膀小声叫着。
“我也爱你,”康天真睁开眼睛看着他,水汪汪的眸子中全是迷恋的爱意。
靠的近的人可以近距离比较两件瓷器,纷纷发出惊叹。
人们涌上来一一看完,发出了惊叹,有人在惊叹康仿的精妙绝伦,有人在惊叹孔信的眼力刁钻。
“哎哟,”康天真叫了一声,脸上浮起一抹羞耻的红晕。
“没、没事,”康天真不知道想到什么,脸蛋红扑扑的,小内八跑进浴室,脱了睡衣冲澡,温度稍高的热水冲在身上十分舒服,他特意冲了冲身后,这一夜一天做得太疯狂,身后有点肿了,刚ธ才被他一拍,又麻又疼,感觉十分羞耻,他用手指清理了一下,感觉到宋文渊的儿子们顺着热水流了下来,有种让人面红耳赤的幸福感。
三个人轮流开车,准备走镇江、江阴去苏州,然后南下浙江,去宁波吃水蜜桃,洪阳叼着烟,爱不释手地拍拍方向盘,“嘿,文渊,你这车感觉真叼,钱没白花。”
“咋不听媳妇话呢,”洪阳道,“奥迪是有点俗气,不过……”他猛地趴在了方向盘上疯狂地蹭了蹭,“让我也俗气一把吧……”
心底最害怕的猜测被坦荡荡地揭了出来,宋文渊觉得仿佛有一只手冷酷地撕开了心腔,将脆弱跳动的心脏暴露了出来,他屏住呼吸,感觉到五脏六腑撕心裂肺的疼,低声道,“……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天真,我不知道……”宋文渊拉住康天真的手,喃喃道,“我不知道她为什么เ不愿意认我,我……我很……”
那娇羞的小模样让宋文渊忍不住发笑,心想又不是第一次看光你,认识这么久,你裸奔的次数难道还少嘛?
洗完一个超级羞耻的澡,康天真穿着他的小熊猫睡衣,站在洗手台前吹头发,顺ิ便视奸宋文渊洗澡,一报被看光之仇。
宋文渊轻笑,耐心地帮他纠正姿势,康天真身上带着牛奶沐浴露的香味,甜甜的味道刺激着宋文渊的理智,他下半身微微往后移了一点,再这么เ亲密地磨蹭下去,他的人性就要泯灭了。
“也没有系统的练过,就是陪洪阳来玩了几次,”宋文渊顿了一下,说,“我比较有天赋。”
“……”宋文渊觉得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几乎是与此同时,院门吱呀一声打开,李二铁拎着一个ฐ鼓囊囊的蛇皮袋,出门头也不回地直奔向黑暗中,身后一个微胖的女人追出来,低声道,“你要小心。”
果然,十分钟็后,康天真就晕得不知东南西北了,趴在桌子上,手里还死死地攥着酒瓶子,喃喃道,“宋文渊,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เ要来喝酒?”
“不错,”康天真咧嘴笑起来,“你这人虽然阴沉无趣,但很聪明,是个ฐ很好的兄弟。”
“别、别打,”男人崩溃大叫,“我没撒谎!是真的!千真万确!”
“不、不、我眼力很一般,”男人慌张地自谦,“我什么都不懂,都是我的古董经纪人建议的,他说这本书一定能升值。”
宋文渊揉揉他的脑袋,“你想不出来的,他干这个是专业的。”
“不止,”宋文渊垂眸,仿佛又回忆起了往事,唇角翘起一抹不屑,“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什么犯法他干什么เ。”
“……”
“她什么意思!”
孔信在古玩行跌打滚爬了一辈子,对这种事情早已๐见怪不怪,使劲揉一把他的乱发,“得了,吃一堑长一智,事情过去就过去了,晚饭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