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的体内火热,后穴也很会撒娇,这与他的外在一点也不像,可宋仕章都喜欢,跟文秀做爱比跟任何其他人都要爽,无论哪一处他都特别,与别ี人不一样。宋仕章觉得不要说文秀才三十一岁,即使他四十一五十一,他可能还是喜欢他。
文秀还在配合,从宋仕章插入的那一刻开始他就觉得疼了,很疼,形容不出来的那种疼痛。但宋仕章完全没有发现,他的抽插逐渐用力快速,快到文秀本能的抬起了身体要逃脱,正在兴头上的宋仕章却猛地擒住了他的腰深深的一记凿入,身体撞击的声音格外清晰,挑逗人的神经。
“吉米。”
“他挺高兴的,叫我有事尽管去他。他说他一个ฐ人挺寂寞的。”
“别ี着急嘛ใ,咱们聊聊,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身材这么好,腰真细啊……”
文秀刚脱了上半身手术衣,裸着的瘦腰被对方แ左右手臂抱住了,他藏在白大褂下面的拳头捏得咯噔响了一下,就着两个人的姿ู势迅疾提膝击打对方面门,等那人反射性的俯首,他的双肘也狠狠的敲向了对方แ的后脑。他的动作很快,根本没有给人反应的时间,骨科主任应声倒地,卡在两ä个衣柜间头晕目眩又不敢置信似的看着他:“你!”
文秀揉了揉手肘,蹲下来看人,说:“都是同事,我下手没个轻重,还请欧主任别ี再为难我。”
他十几岁的时候跟宋仕章学过打架,都是很实用的防身技俩,宋仕章教了他却不跟他动手,只笑他是花拳绣腿。
这事儿过了没几天,有个骨科实习生去院长那ว儿哭,说普外的文主ว任如何如何的猥亵于他,身上的痕迹都还在,希望院方แ能处理。
文秀所在的科室死了一个重病人,家属认为是医院救治不力,每日闹哄哄不肯散去,文秀请了保安报了警,却被家属威胁说走夜路当点心之类的话。这样的事情不少见,文秀没往心里去,可这天下班晚了些,他还真就被人堵在路上了,事后他的眼镜报废了。
倒霉的事儿一件一件的来,有人在院长那儿参了他一本,说他私生活不检点,玩弄女实习生。院周会上副院长当着所有中高层干部念了这封信,直接便说,这简直是败坏医院声誉。
院长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众怒难平,而宋仕章,似乎已经不管不问文秀了。
文秀并没有坚持多久ื,他主动递了辞职信,他应付不来这些尔虞我诈的事情。他的辞职信放在院长办公桌上,让院长很为难:“你……你跟老宋商量了?”
文秀说:“我要结婚了,您知道吗?”
院长于是便允了他的辞职信,只是按照惯例他还得再上半个ฐ月的班。
他辞职的消息很快传到เ了李洁那ว边,也很快传到了李父耳朵里,起初李父有些不解跟慌张,但他随即便想通了,认为一定是宋仕章给文秀安排了更好的去处,当个医生多累啊。
医院里没了文秀,李洁自然是更不想去上班了,眼看着离婚礼ึ的时间越来越近,她心乱如麻,去找文秀,文秀在给他的乌龟换水,一副风雨不惊的样子,只问婚礼之前几时去民政局登记。
李洁问他,你辞职了有什么打算。
文秀说,文慧那边生意刚起步,要人帮忙。
李洁知道那不过是个ฐ海鲜ຒ排挡而已,她是真正看不透他了,每遇到เ新的事,她总能看到เ一个新า的文秀,她的心里越来越没有底,一个没有正式工作的男人,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一个ฐ她根本不了解的男人,一个同性恋。她头晕的想吐,这让她更惶惶然,她肚子里有他的孩子。
文秀不再没完没了的加班,手里的工作慢慢交接给副主任,每日他只上满八个ฐ小时便按时下班了。他又一次劝退了保姆跟司机,一个人住着空荡荡的房子,更多的时候去给文慧夫妻帮忙,顺ิ便教他的外甥功课,有时也在文慧家里过夜。
他辞职了,文慧觉得轻松了一些,好像弟弟终于开始摆脱原来的生活了,离开那ว个叫宋仕章的男人的管辖地了。
宋仕章拉够了他的胡琴了,开始耽搁了半个多月的公司常务,出了趟远差ๆ,回来时接到เ卫宁的电å话,说林白打了好几个电话找他了,估计小朋友是想他想得不行了。
宋仕章笑说行啊,你叫他把屁股洗干净吧。
宋仕章一向随性,卫宁的电话中午打,没到เ吃晚饭的时间他就在天唱了,卫宁给了林白一间包房,也给安排了外面的房子,就为主子爷能开心。
宋仕章果真开心,搂着林白说,甚好甚好,朕甚为ฦ满意。
李洁在答应去民政局跟文秀领ๆ结婚证的那天消失了。李父比李母着急,找了一圈找不到人,跟准女婿说,给宋仕章打电话吧,他人缘广,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