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矾远眺山间白蒙蒙的雾正在逐渐消散,一块块被分割的整齐绿色的田地逐渐露了出来,一切都好像没有变化,就好像他从来没有离开过一般。
皓矾也微微一笑,“早”。他的心很平静,无论发生什么事,东边的太阳都会像这样缓缓地升起来,所以还是学会好好地生活,过去的事虽然不能当做没发生过,但是极力的去修正错的事,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以前是他狭隘了。
魏成阳开了一天的车,终于在傍晚的时候,开到เ了皓矾的家。
魏成阳问皓矾:“哪家是?”
皓矾长长的睫毛动了动,微微张开眼睛,就见到一张熟睡的脸,微微一怔,然后轻轻一笑,看到魏成阳的脸,他的心里竟然划过满足,看来他对魏成阳不只是好感这么简单了。
魏成阳揉揉眼睛,勉强睁开一只,委屈的看着皓矾:“昨晚上赶过来的,好困。”
年轻人推了推眼镜,淡淡的说:“你们好,我是许默,是个医生,被某个无良老板要挟过来的。”
于子源虽然不知道许默口中的无良老板,但是一听说是医生就知道是为ฦ谁来的了,他还一直坐在纳闷,为什么魏成阳会放心皓矾带伤来这种地方拍戏,原来都准备好了,同情的拍了拍许默的肩:“兄弟,辛苦啦。”
“我也是。”
小剧ຕ场:
在皓矾的盼望下,绕着会场一圈终于结束了,两个ฐ人下马,牵着绸子顺着红毯走到舞台上,舞台下亲朋好友早ຉ已入座,见到两人上台,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两个人站在舞台中央,魏小右笑也穿着一身古代仕女的衣服,眯眯的走上前,“请嘉宾入座。”
作者有话要说:
皓矾和于子源组成源皓cp成功出道。
皓矾想了想,点点头,转过脸对魏成阳说:“咱们去钓鱼吧,一共七天,昨天用了一天,走的时候还要一天,所以还有五天,我想带爷爷n_ain_aທi去检查身体还要最少两ä天,所以能出去玩的时间只有三天。”
皓矾认真的想了想说:“那今天我们去钓鱼,明天我带你去山里走走,后天带爷爷n_ain_ai去看病,如果还有时间的话,咱们在安排。”
皓矾对那两个人的互动表示无语,最终叹了一口气,“你留下吧,这样如果真的出了什么เ事,你还可以做应急处理。”
一个皮肤黝黑的年轻人带着皓矾等人向西寻找,虽然王导和小英是向南走的,但是在山里迷了路,分不清东西南北的话,现在在哪就不好说了,所以大家只能分散了找。
皓矾一怔,“你怎么过来了?”
魏成阳见到于子源,微微眯着眼睛,心里很不痛快,于是没有理会于子源,对皓矾说:“来看看拍摄进度,顺便犒劳一下大家。”
皓矾无情的把一碗面倒进垃圾桶,然后面无表情的清洗碗筷。
没有皓矾坐在一边,魏成阳也失去了胃口,把餐具收拾一下,走进客厅,就见到皓矾靠着沙发,安静的坐着,手里捧着一本书,修长的手指有以下没一下的敲着书脊,白皙的俊颜上带着认真的神色,长睫毛在灯光照s,he下留下一片y-in影。
魏成阳认真的回答:“我爱你。”
魏成阳再次说:“我爱你。”
皓矾揉了揉眼睛,盯着魏小右身边的人仔细的、认真的看着半天,才确定这不是幻觉。
皓矾恍然,难怪两个ฐ人长得一模一样,不过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来不同,魏小右总是笑眯眯的,而且身上总会有一些比较夸张的首饰,比如现在头上那些明晃晃、黄灿灿的簪子,而小左就显得比较安静素雅,脸上的表情都是冷冷清清的。
魏成阳掀桌子!!!
魏成阳直接绑人······
“一起。”
皓矾选了一比较平坦的位置,旁边还有一颗可以遮y-ๅin的柳树,麻利的铺上一层塑料,拿出两个垫子仍在塑料上,转过身看向站在一旁的魏成阳,笑着说:“我妈做鱼特别好吃,所以我小时候很喜欢钓鱼。”
于是皓矾和年轻人走在前边,边走边聊,一会聊聊山里的庄稼,一会聊聊路边碰见的某个植物的名字和一些用途,听得后面的人包括于子源,脸上都是大写的佩服,以前只是觉得皓矾是个ฐ敬业的演员,现在觉得他就是个百事通,什么都懂。
越往前走,树木就越茂密,树林间沙沙的风声和不知名的鸟叫混在一起,夜幕就如同一个黑色的幕布罩在上空,四周一片漆黑,只有几束手电筒的光围绕,让人心底不自觉的产生一股恐惧来。
皓矾也是有点反应不过来,昨天魏成阳发信息问他最近有没有什么เ想吃的,他正好和于子源聊到เ火锅配啤酒,烤r_ຕou_该配什么酒,所以就随口回答了一句,没想到今天就成了这个场面。
皓矾表情僵硬,这种时候他能说什么เ,这顿ู火锅明显是特意为他安排的惊喜,说不喜欢吧,太伤人,说喜欢,想到以后这种劳师动众‘惊喜’可能ม会随时出现,他就觉得脊ิ背发凉。
皓矾一怔,“不是说出去走走吗?”
见此,皓矾便不在追问,他原本就不是好奇心旺盛的人。
魏成阳测过身子,一只手撑着脑袋,目光温柔的看皓矾,“你唱的是什么เ?”
皓矾笑着说:“随便哼的,我五音不全,唱国歌都跑掉。”
魏成阳有点难以想象,“要不你唱两句我听听。”
皓矾坐起来,“算了,把狼招来。”
魏成阳也跟着坐起来,“唱两句吧,一个大男人扭扭捏捏的·····”
皓矾横了魏成阳一眼,不爽的说:“你别后悔,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魏成阳震惊了,这歌声和皓矾的气质实在太不相符了,说是鬼哭狼嚎都是夸他!
皓矾坚持唱完了整首国歌,看向一脸呆滞的魏成阳,脸上露出狭促的笑容,“怎么样?”
魏成阳回神,猛地把皓矾按在身下,把脸埋在皓矾的肩窝里,“以后别唱歌了,好好演戏。”脸在皓矾的脖颈出耍赖的蹭了蹭,“我需要安慰,真的太难听了。”
皓矾不服气的说:“要不你唱啊!”
魏成阳有气无力的说:“我唱也不是不可以,可是现在我被你的歌声吓到了。”
皓矾伸手一边推开魏成阳,一边说:“活该!”
皓矾毫无察觉,“什么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