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万才和我说了，”付美说，“你不是亲叔叔，但比亲叔叔还亲。”新媳妇是要比着娃ใ娃敬酒的，所以叫朱小可叔叔。这轮酒敬下来，该叫什么เ，该喊什么，就都得记住。
付美走了，朱小可有点不好意思，那绳子一扯，他下面硬了起来……陈万才知道朱小可想起什么来了，凑着朱小可的耳朵说，“你想不想来听床，我会教她。”但陈万才说完，并没有等朱小可回话，就转身走了。
能看到音乐老师的手了，她把手抬起来，放在副校长的身上，先是上下摸，然后就固定在副校长的腰上了，好像在推拉。
“嗯――嗯――嗯――”声音不大，但仍然听得清楚。陈万才说得没错，音乐老师的声音骚得很。现在，朱小可知道什么เ叫声音骚了。朱小可抿了抿嘴，音乐老师发骚的声音，比她说话，比她唱歌都好听得多了。
刚才还说这队长当球的呀，现在想想，这队长其实有得当，没有点划算，哪个愿意当。顺便冲了泡尿，就照着那印子冲了一个圈。
“那个女人就是在这撒尿了。”陈万才说。
朱小可嗯了一声，算是回答过了。
朱小可说，“问我什么了？”
凤仙笑着，骂了声死丫ฑ头，但还是说，“我屁股就是比她圆，比她的大。”
桂香说，“凤仙嫂子，凤仙嫂子……腿比我粗。”
年轻媳妇就笑，一边笑一边把头使劲摇了一阵。这年轻媳妇叫桂香，是队上会计家的媳妇儿，比凤仙少着几岁，和凤仙最是要好，也是个特别爱打闹的小媳妇儿。凤仙顺带也把这个告诉了分头。分头点点头说，会计我晓得，昨天还给我们送了两包烟来呢。
桂香说嘴一撇，“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人啊，穿了衣服不一样，没穿衣服更不一样。”
凤仙拉开他手，说，“来红呢。”
朱小可说，我又不晓得今天你来那ว个。
两个ฐ拖拉机手都不吃了，看着麻营长，等下文。
麻营长倒也没喝得什么也不知道，朱小可一勾他的脚๐，就知道朱小可的意思，也怪自己้话多，但是，话已经说到脱裤ไ子，接下去再怎么เ说，就有些打不住了，鸡头咬在嘴里，半天没了话说。
媳妇们笑着，反问，“她们把你怎么了？”
朱小可说，“他们能ม把我怎么เ样？”
媳妇们说，“人家怎么样你，我们就怎么样他。人家没把你折了一半去，我们也没拧下他的小鸡头。”
朱小可大笑，陈万才的小鸡头，也不知道是谁说起来，反正河两ä边是出了名的，朱小可笑过，说，“她们能ม怎么样我了，不要说折，我没把她们吓半死，算好的了。那可比蛇还吓人。”朱小可说着，自己得意，笑得很开心。
媳妇们忍住笑，互相看了一眼，一个年轻媳妇说，“呸，照你这么说，我凤仙嫂子还不被吓死几百次。还不光光是吓。”
媳妇们哗一声笑得像发了疯，都看凤仙。凤仙脸一红，要扑过去撕打那ว个年轻媳妇，却被别的媳妇们拦住了。凤仙打不着那ว媳妇，转回来用膝盖顶了顶了朱小可的脊ิ背。
“当几年干部的人，说个话，也没点斯ั文，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我怎么没斯文了，”朱小可转身看着凤仙，“我哪句话没斯文了？”
“你吓着人家谁了？也不嫌害羞。”
“我害羞？你记不得你半夜被吓得，坐在床上哭？”朱小可越发得意，“还幸好你是拿手蒙着眼睛，从指缝里看了那ว么一眼。还装模作样说我吓着谁了。你不是到เ现在都不敢正眼看吗？”
凤仙没可想到朱小可一口说出这么一串话，楞住了。直到笑声爆起，才反应过来。抬脚狠狠踹了朱小可一脚，随即拿手捂着脸，转身就跑。刚才在河里扑腾，下了水的媳妇们身子也都差了多湿了个透，凤仙这一跑，跑出些好来看了。
看着凤仙跑了，河边的男ç人女人们可真是笑不动了。就连那些踩水车的男人们也脚软手软。几架水车都哗哗往河里回水。幸好朱小可知道凤仙会踹他，事先有了准备，不然，肯定一个跟斗，说不定又裁到เ河里去。晚上吃了晚饭，凤仙拼命忍住笑，还故意不理朱小可。这里，却早早ຉ就把灯灭了，钻进被窝。白天那一阵闹，闹得心里痒痒。天热，钻进去不一会，嫌热，把被子掀了，侧身往里睡着，只扯了一个ฐ角掩着肚子。
朱小可在院子里卷了支烟吃，吃完了也进了里屋。躺上床，把身子往凤仙屁股上贴过去，贴过去却又不动。凤仙也不躲，任他贴着，像是赌气。
那大家伙正贴在股沟里，过了一会，那ว家伙动了一下，又动一下。凤仙开始喘粗气，心想，只要朱小可稍稍伸手碰她一下……
朱小可偏偏不动，心里想，今天抓他的是哪两个媳妇，人多也分不清是谁的手，两只手刚刚够握，朱小可当然知道，那ว一捏一放之中ณ，小媳妇可是充满了赞叹和欢喜。正想着，凤仙猛地一翻身，一伸手把那大家伙倒握在了手上，接着又松开，一只手伸开，用拇指和中指扎了一下。
朱小可知道凤仙干什么，问凤仙，“你一扎有多长？”
“不告诉你。”凤仙说。
“你们把陈万才怎么เ了？”朱小可突然想对凤仙说小鸡啄米，“你扎我的，是不是想拿了和陈万才的比一比？”
凤仙眉眼里都是笑，却故意嘟着嘴说，“哪个耐烦比这个ฐ，我们不像你们。”
“那说来还是我们吃亏了啊，河那ว边的，可没少拿捏这家伙。”
“哪个动它了？”
“那么多手，我咋个ฐ晓得是哪个？不过我想，肯定有付美一角。”
“你咋个ฐ肯定？”
“陈万才不和付美说吗，肯定和付美说起来过。说了，付美就想要验证一下。陈万才是不是在吹牛。”实际上，是朱小可巴不得陈万才和付美说呢。自己也才会这么说。
“那ว其实说下来，陈万才还不是吃亏了。他的才……”凤仙说到这里，知道说露嘴了，忍不住自己就笑了。
“你不要小看啊，他那个小是一点，却带了个弯，像是个ฐ小羊角。说那ว个小羊角在里面，就像捻根线捅耳朵，抓挠得痒痒。”
“不要给我说他。”
“那小羊角还翘个ฐ头。”越不让说，朱小可越说。
凤仙听到这里，双手捂住耳朵背过身去，嘴里说，“不听不听，狗念经。”
朱小可看她一眼，管自说下去，“他还说，那小翘头在里面，就像是小鸡啄米，上啄一嘴，下啄一嘴……”
朱小可一边说，一边偏头偷偷看了一眼凤仙。只见凤仙两条腿绞在一起，悄悄用力夹紧了